时值秋末，秋景怡人，但行道树的落叶量较平日陡增不少。清晨5时，松江仍沉浸在清寒的夜色里，路灯光晕尚未褪去，环卫工人们已手持扫帚，奔赴各路段“迎战”激增的落叶。
晨光轻笼城市
方塔北路是落叶清扫的重点点位之一。凌晨时分，沿街法桐落叶已覆盖近半个非机动车道，金黄叶片裹着晨露，踩上去软而湿滑。环卫工人们攥着竹扫帚，手臂划动频率比平日快了不少。每归拢一小堆落叶，就得弯腰捧进编织袋，粗糙手套很快被叶渍浸透，指缝卡着枯叶碎屑。他们分工清晰，有人清整路面，有人撑袋接叶，不到1小时，方塔北路中段的清运桶已堆得冒尖。
清扫落叶
这段时间，像方塔北路这类行道树密集路段的清运频次也从每日2次增至5次。“风一吹落叶又铺满，只能反复扫。”方塔北路片区环卫俞班长擦着额角薄汗说，工友们作业服后背常湿了又干，腰累得直不起时，就靠路边树干短暂歇会，然后又拿起扫帚。
归拢落叶
清晨7时，晨光漫过商铺招牌时，堆积的落叶已被清理干净，只剩零星叶片缀在人行道缝隙。这群“清晨守护者”扛起满袋落叶，转向下一段待清扫的街区——他们的忙碌，让松江的秋晨既留住了落叶的诗意，更守住了街巷的清爽整洁。
徒手装袋
归拢落叶
垃圾袋中的落叶
归拢落叶
■记者 蔡斌 文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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