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美丽的哈瓦那,那里有我的家……歌里唱的(下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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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源:上观新闻 作者:陆蔚青 2017-11-18 07:32
摘要:哈瓦那的小巷,有着那么浓重而沉醉的气息,音乐的绘画的,色彩的人生的,沉醉的气息,画布上是那样的浓烈,涂满浓重热烈的色彩,没有一点留白,那上面画着哈瓦那的小巷,哈瓦那的汽车,哈瓦那穿弗拉明戈舞裙的高大女人,哈瓦那是这样激发着人们创作的欲望,好像行走其中的每个人都是艺术家,因为要么他们就要画别人,要么他们在被人画。

哈瓦那是彩色的,彩色得让人有不饮即醉的微熏热气。走在狭窄的巷子里,石头路坑坑洼洼却坚硬古老,一个穿大红裙子的老妇人头上插满红色的花朵,嘴唇也涂得鲜红,却赤裸着双肩,她的嘴里叼着三四根粗大的古巴雪茄,坐在小巷的一张小木凳上,晒得黝黑。鲜红的衣裙让她颇有舞台感觉,我于是想起弗拉明戈,我想她年轻时应该是一位出色的弗拉明戈舞娘,不然不会有如此强烈的气场。她岔开双腿,手插在腰间,脸高高扬起,一嘴的雪茄像高射炮一样指向天空,她的姿态就像在舞台上表演,如今她老了,要吸引人眼球,仅靠姿色已经不够,还要靠一些夸张和搞怪,没有人光临她的雪茄小篮子,她只好更加夸张的叫几声,我突然感到一阵心酸。

 

沿着小巷一直向前走,是一个聚满男人的小酒馆,柜台上摆满了用甘蔗榨出的金黄色朗姆酒,那种琥珀一样的酒,我还记得70年代时中国大量引进过古巴红糖,那是我对古巴的第一印象,我家附近的商店都在出售古巴红糖,不再买白糖了。

 

古巴红糖,母亲说,是为了支援古巴革命进口的。

 

那时我们还有一些进口货物,比如朝鲜的明泰鱼,那种鱼不能吃头不能吃皮,但剔除了头和皮的明太鱼已经没有多少肉了,那也是为了支援朝鲜人民的。

 

在一个酒店里,一个乐队正在演出,四个男人手里有小鼓,小沙锤和用椰子壳制作的不知名乐器,没有分部的男生合唱。

 

哈瓦那的小巷,有着那么浓重而沉醉的气息,音乐的绘画的,色彩的人生的,沉醉的气息,画布上是那样的浓烈,涂满浓重热烈的色彩,没有一点留白,那上面画着哈瓦那的小巷,哈瓦那的汽车,哈瓦那穿弗拉明戈舞裙的高大女人,哈瓦那是这样激发着人们创作的欲望,好像行走其中的每个人都是艺术家,因为要么他们就要画别人,要么他们在被人画。

 

哈瓦那,我在你流动着的色彩中找到了什么呢?革命的激情?艺术的激情?民族的激情?

 

我们像任何一个旅游者一样,参拜了海明威的故居,在他叼着雪茄,拎着鱼竿的照片前留影,感叹海明威的《老人与海》。然而,当我走在哈瓦那的街道上时,我忘记了海明威,我想是哈瓦那需要海明威,还是海明威需要哈瓦那,在这梦幻一般的街道上已经不言而喻了。这样一座热烈而衰败的王国,这样一座丰富又贫困的地方,这样一个充满了革命,自由,独立的激情城市,这样一个有着格瓦拉,卡斯特罗传奇的城市,那些游击队员。

 

身边的年轻人身穿印有格瓦拉头像的衬衫和帽子,他们徘徊在格瓦拉的大幅照片前面。我想起张承志散文《游击时代》中关于切·格瓦拉之死中的描写。格瓦拉在玻利维亚遇害之后,美国中央情报局砍下了他的手。而如今,他的没有手的骸骨和手被古巴政府追回,安放在圣巴巴拉山的纪念馆中。这个被法国存在主义哲学家保罗·萨特称为“我们时代的完人”,他之所以被西方青年追崇,是因为他为理想放弃了舒适的家境,也牺牲了自己。

 

历史走过去了吗?走过了什么呢?在这座城市中行走时,我怀着如此复杂的心情。

 

远远的一座楼房,巨大的圆柱上,一个光着脊背的老人坐在那里,他的一双手向下耷拉着,头却高高扬起,好像一座雕塑,再靠近一些,我看到他原来只是坐在二楼的阳台上,刚才以为他坐在圆柱上,只是视觉的错位。他身后的门和窗都只有木框,托热带的福,他会一直有一个清凉的夜晚。

 

(本文编辑朱蕊)

文字编辑:顾泳 图片编辑:项建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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